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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剑拔驽张的宴席





  “目前没有发现他杀的证据,一会儿去我那一趟,我有话说。”黎若曼匆匆的说了几句话,转身离开。

  谢文浩皱起眉头,看来这个张绍良真的不好对付。

  “张老爷子来了!”忽然有人喊道,在场的人都恭敬的站了起来,只有一个人晃了半天才起身,任英豪。

  大家自动的让出一条路,只见司徒磊扶着一个精神健烁的老人走了进来,老人一身中山装,头发全白了,面容慈祥。

  谢文浩暗自思肘,这就是张龙鸣?云天会馆的创始人,真的是和普通老大爷没有什么区别,不过,看在场人的反应,这个老头不简单。

  大家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刚刚纷扰的说话声骤然停止,张龙鸣笑着和大家打招呼,然后不客气的坐在上了主位。

  周一平和几位云天会馆的人,立马围了上去,恭敬的问候。

  再看一旁的司徒磊,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他虽然一直在云天会馆,是司徒龙头的二孙子,可是却并不争气,武艺不精通,不过人倒是有几分小聪明。

  大家客气了一阵,葬礼的吉时也快到了,张龙鸣忽然站了起来,会场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几声粗重的呼吸声。

  “各位,又见面了,司徒龙头一直是我的好朋友,他忽然离开,我很难过,今天看天到大家都来送他,我很欣慰。”

  张龙鸣顿了顿,抬头看向了周一平,“虽然我的好朋友不在了,可是他留下来的云天会馆却不能乱,只要我张龙鸣活着一天,我就要守好他的心血。”

  说到这里,他有些感伤的擦了擦眼角,“这里还有司徒家的后代,司徒磊和司徒戈,他们的爷爷为了东山市做了不少实事,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司徒家,再一次感谢大家的光临。”

  简单的几句话,说得很明白了,张龙鸣是站在司徒磊这一边的,在场的人也看得明白,他这是向周一平宣站了。

  周一平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两下,这个老东西几十年不管云天会馆的事,现在司徒龙头死了,他倒来插一脚,不也想渔翁得利嘛,那个司徒磊根本撑不起来云天会馆,最后无非做了张龙鸣的傀儡。

  在场的很多人没有立即表态,看着他们凝重的脸孔,应该也很犹豫。

  谢文浩瞅了周一平一眼,他正郑重其事的进行着司徒龙头的法事,司徒磊和司徒戈一身肃缟的站在棺木前。

  大家依次给司徒龙头上香,行告别礼,谢文浩也来到了棺木前,深深的鞠了一躬,眼梢却打量着张龙鸣。

  据周一平说,他是张梦的爷爷,既然如此,为什么张绍良会把张梦挤走,抢了她的酒店和公司?

  张龙鸣那张平静的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谢文浩趁着人多的时候,来到了张龙鸣的身边,“张老爷子,我是张梦的朋友,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她还好吗?”

  他堆着笑脸问道。

  张龙鸣听闻,楞了一下,然后拍拍谢文浩的肩膀,“年轻人,我是老了,不管小梦谈恋爱的事。”

  谢文浩急忙摆手,“张老爷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张梦的职员,随口问的。”

  张龙鸣摆摆手,“年轻人,不用解释了,小梦的眼光不错啊。”

  他说完,被司徒磊扶走了,谢文浩没看到张龙鸣转过身,脸上的笑意立马消失不见,眼光也犀利起来。

  谢文浩本想打探一下张梦的消息,谁知竟被这样挡了回来,不过,这个张龙鸣老头,倒是蛮可爱的。

  葬礼进行得很顺利,大家也都和和融融。

  到了宴客的答谢宴,大家也都冷静了下来,谁都明白,这场葬礼就是逼大家站队。

  谢文浩站在一旁,看着大家迟迟不肯落座,都是在犹豫要怎么选择,张龙鸣是云天会馆的创始人,实力不可小觑,又跟司徒家站在了一起,那些受过司徒龙头恩惠的人都站在了张龙鸣的这队。

  不过周一平在云天会馆这么多年,也不是混饭吃的,平日里他结交了很多江湖上的朋友,都身怀绝技,而且他在云天会馆的根基扎得深,不是只知道玩乐的司徒磊能比的。

  谢文浩没有一丝纠结,一屁股坐在了周一平这边的宴席上,接着大家也慢慢落座。

  他抬眼一看,黎若曼和姚局长也坐在了周一平这边,张绍良和任英豪坐在了张龙鸣那边,两边的实力不分伯仲。

  不过,两边的阵营都很有特点,周一边这边大多是年轻人,而且奇装异服,不拘小节,很有江湖的作派。

  再看张龙鸣那边,大多年龄偏大,不拘言笑,很有武林正道的感觉。

  虽然是吃饭喝酒的场合,可是大家作出了选择之后,会场就有股剑拔驽张的感觉,两边的人都自带敌意。

  宴席还没有吃完,谢文浩就跑出来了,人有三急,他小跑着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刚解开裤子。

  一只纤手就搭在了他的肩头,“谢文浩,你在司徒老头的花园里方便,不怕他半夜找你?”

  听到声音,谢文浩喷涌的尿意立马全无。

  他一边扣着皮带,一边说道,“黎队长,你比鬼还吓人,再怎么说你也是一个女的,有没有点羞耻心?”

  黎若曼哈哈大笑,“是你没有羞耻心吧?在这么美的花园里就脱裤子?”

  谢文浩提了提自己的裤子,“黎队长,我看你是看上我了吧?不然老盯着我呢?还挑这种时候?”他挑衅的抬起了黎若曼尖尖的下巴。

  黎若曼一抬腿,踢在了他的两裆之间,谢文浩本就忍着尿意,被这一踢疼得眦牙咧嘴。

  “黎若曼,你就不是个女人!”

  “我不是女人?你是?跟我回一趟刑警队,有事和你说。”黎若曼拍了拍谢文浩的衬衣领,转身大步离开。

  “老子不去!”谢文浩咆哮着,忽然感觉不对,急忙钻进了一从花木里,解开了皮带。

  释放完之后,虽然他百般的不乐意,还是上了黎若曼的车。

  黎若曼一脚油门,把车飞了出去,谢文浩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论断,黎若曼就不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