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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2 / 2)


  白千言绝望了这尼玛就相当于在自己身体里安了一个定时炸弹啊!

  齐天满意白千言的反应,皱眉看了看白千言的胡子,说道:待会去把胡子刮了,头发也剪短了。你现在打着我的记号,我可不想你给我丢人。

  那一刻,白千言心里的想法就是老子要穿个裤衩、人字拖站城门口去挂个三天,丢死你丫的臭脸!

  叽叽。主人,求喂食。

  团团可怜巴巴地从白千言胸前的口袋里冒出个乱糟糟的毛茸茸脑袋,却不想一下成了众矢之的。

  齐天看了团团一眼,挑眉:这是赤炎兽不对,和魔兽的杂交吗?

  之前那个绿头发的女人则一下亮了眼睛,直接踩上桌面然后一个跨步跳到了白千言的跟前。弯腰看着团团的眼神恨不得把团团解剖了一样。用一种垂涎的语气说道:真没想到,居然有魔兽和灵兽杂交成功的例子。我试验的那些统统都失败了。

  叽叽主人,我觉得我的人身安全有些危险

  白千言伸手把团团的脑袋按回口袋,面无表情地说道:做实验的本质就是:失败是成功他妈,坚持是成功他爸。你坚持失败几次就能孕育出成功这个儿子了。

  齐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绿发女人说道:他的意思是你之前就是一直在流产。

  白千言:靠你丫的,你给我拉的一手好仇恨!

  绿发女人看着白千言的眼神果断变了,那笑容里虽然如沐春风,不过是春寒料峭时候的狂风。她声音温柔地说道:白千言是吧,是个好名字。

  言下之意:我记住你了。

  白千言欲哭无泪,绝望地问齐天:如果我被伤害,你是不是有义务庇护我?

  毕竟有庇护者三个字存在,团团叫他一声主人他还会护毛球吃喝拉撒呢不是。

  齐天点头:会。不过不是义务,而是看我心情。

  白千言:所以说中二期加叛逆期真的太难搞了!

  齐天今天心情不错,于是他护了白千言:温妮,就这样吧。还是记账,月末来结。

  被叫做温妮的绿发女人笑呵呵点了头,送他们出门的时候,白千言看到温妮温柔地对他挥手再见,立刻就被激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感觉目送他的根本就不是视线,简直就是全方位的X光扫描仪。所以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女人那会说话的眼睛功能太强大,时不时瞄你一眼,你就能体会到人生五味了。

  白千言正神游的时候,齐天停下了脚步,踢了白千言小腿一脚:大叔,进去。

  白千言一愣,抬头一看,一个黑色布幡,上面猩红大字唰唰唰地写着剃头。然后布幡下面就是一个老旧的木门样式,屋里黑洞洞的一片,似乎才刚开门,窗户什么都没有打开,所以有些阴森的感觉。

  白千言停在门边看齐天:你确定这是剃头,不是削头?

  齐天根本没跟他废话,直接一脚踹到白千言屁股上,把白大叔给踹进了小黑屋。

  齐天心想:这大叔其实还蛮好玩,就是太啰嗦了。

  第10章 大叔,其实长得不错。

  白千言凭着自己还算矫健的身手,在被踹进去的时候稳稳撅着屁股站住了,没有趴地上。

  然后他就听到齐天的声音又在门口响了起来,同时还伴随着几个贝林落到玻璃缸里的清脆响声:把他的毛给处理一下,寸头。

  紧接着,白千言就感觉一只大手拽住了自己的肩膀,闷声闷气地说:别动。

  白千言一呆,还就是这一呆救了他的命。因为下一秒他只觉得刀光剑影亲,没人告诉你剃头刮胡子至少要用热水捂一下吗!你这生剃啊!

  前后不过五分钟,白千言冷汗冒出了鼻尖,脸上凉飕飕得透着风,视线也一下开阔了。他这才看到他跟前有一个镜子,看着镜子里的人剑眉,杏眼,因为没有了胡子,薄唇和微尖的下巴就露出来了,整个人看上去小了好几岁;瞪大了眼睛的样子甚至有些娃娃脸。

  白千言痛苦地闭上他的眼睛他们家娃娃脸是遗传,好在他的基因出现了点儿偏差,只保留了他们家一贯的大眼睛和尖下巴,其他部分正常发育了些,才让他看上去至少有些成熟样子;他家那三十二的小弟说他十八都有人信。

  不等白千言惋惜自己那成熟男人的络腮胡,给他剃头的那只大手就直接拽着他扔出去真扔啊泥煤!

  于是白千言再次凭着自己矫健的身手,撅着屁股在齐天跟前站稳了。

  大叔,不用如此大礼。站他跟前的齐天伸手扣住他的下巴,抬起白千言的脸看了看:还行,就是表情有些蠢。

  白千言挥开齐天的手,站直了身体他比齐天高那么一点。从鼻孔里哼出一个音节哼,然后摸摸下巴,凉飕飕。靠,怎么有点儿没有安全感呢?

  五个贝林。齐天突然开口。

  白千言一愣:啥?

  刚才剃头的钱。齐天依旧挂着笑,真让白千言觉得他是面瘫有人面瘫成没表情,有人就面瘫成笑脸,这都是病,得治!

  那不是我自愿的,我还没让你赔我胡子呢,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呵呵。齐天笑了笑,伸出手指,打了个响指。

  白千言立刻捂住胸口跪在了地上,脸都变得通红,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脸色狰狞。

  齐天放下手,然后白千言就感觉那种窒息而灼烧的痛苦一下消失,空气又回到了他的胸腔,无力地就着跪趴的姿势剧烈地喘息着。

  齐天伸手摸了摸鼻尖,伸出脚踢了踢白千言的屁股,笑:大叔,你还真是记打不记疼。还要再来一次吗?

  白千言举手投降:五个贝林是吧,没钱,先记账!

  没钱就去赚钱吧,公会里有任务单子,我让埃兰给你挑了几个,就在城里的。今天把五个贝林还上,否则明天翻倍。

  白千言算是明白了:这小混蛋不是不削他脑袋,而是不想一下就削掉他脑袋,他是要一点点地用钝刀来割啊!心情好了还把刀退一点,然后再戳进来。你还能更恶劣一点吗?问候你家祖上八辈!

  多大个事儿啊,不就给你脸上涂了点泥吗?之前小爷还扒光了好几个捆成粽子扔荒野里呢,人家都没来找我算账,就你这小肚鸡肠,还是不是男人了还是不是男人了!

  腹诽归腹诽,吃过两次苦头,白千言是不想再看到齐天举手打响指了。

  齐天悠哉去城里转悠了,他就只能跑回公会做任务。

  可今天白千言就有那么倒霉,刚跨进公会大厅,一只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白千言转头怒目而视,一看傻眼了,心里骂道抽死我这乌鸦嘴吧!

  抓住他的人是个猥琐的秃头壮汉,满脸横肉地抖着笑这位,就是白大叔第一个扒光捆成粽子还顺走了人家干粮的人。

  壮汉拽住白千言就一通大笑:靠,我他妈总算找到你了!好你个色小猫啊,爷今天要让你也尝尝被扒光的滋味!

  一听到这句话,大厅一下就乱成一团了,以他们为中心,围成了一个大圈。人群中有力量不俗的,大叫道:嘿,他脖子的标记,是会长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