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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宠婚[古穿未]_190(2 / 2)

  她清醒时,他第一时间觉察到,然后是一个带着暖意的吻烙在她的额头。

  韶衣眨了下眼睛,被他扶起时,仿佛刚睡醒时的呆滞,愣愣地看着他为她将滑到胸前的长发拨到耳后,露出莹白小巧的耳朵,然后被他凑过来的吻轻轻地吮吻了下。那样暧昧的触觉,让她打了个哆嗦。

  似乎是她长时间地盯着他,让他忍不住低头看她,问道:“怎么了?”

  韶衣“呃……”了声,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心里那种无法说明的异样感觉。明明他的一举一动看起来温和细心,透着对她的感情,可是为何直觉却觉得,这男人的举动有些奇怪呢?

  再看他难得温和的神色,柔和了他冷峻的五官,韶衣觉得,或许是她多心了。

  她喜欢这样温和的雷修,亲昵温情的亲吻,让她心情里说不出的温软。

  睡了一觉起来,脑袋仍是晕军沉沉的。伊芙娜进来给她检查身体,然后注射药剂,又让她喝了好几种高级精神恢复药剂后,让她好好休息,又出去了。

  韶衣躺在床上,又开始昏昏欲睡。她再次强撑起精神,看着依然揽着她入睡的男人,问道:“你不忙么?”

  “不忙。”他将她圈到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背,唇烙在她眼皮上,“睡吧,我会陪着你。”

  雷修说会陪着她,果真是一直在病房里,寸步不离,直到几天后,她终于可以正常下床后后,雷修方才离开了病房,去处理堆积了几天的工作,顺便查看赫尔和流光研究次空间出口的进程。

  等雷修走出医疗室后,伊芙娜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拍着胸脯道:“终于离开了,真是太可怕了!”

  韶衣坐在椅子上,好奇地看着她,“怎么了?”

  伊芙娜眯起眼睛,见这姑娘一脸好奇的表情,突然觉得这妹子迟钝得真是幸福。或者不是她迟钝,而是那个男人连一点负面的情绪都舍不得在她面前流露出来让她不舒服,所以她才感觉不到属于强悍的alpha的那种暴戾攻击。

  想到现在星舰上的那些直面一个阴暗而暴戾的强悍的alpha的可怜近卫队,伊芙娜很想呵呵两声。

  “指挥官很生气。”伊芙娜说道,先给这位无知的妹子打一下预防针,“这几天因为你状态不佳,所以他压抑住了,现在你好一些了,所以……”

  “所以……”韶衣下意识地接道,然后看伊芙娜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终于有点紧张了,“他真的很生气?”

  “对。”伊芙娜叹了口气,对她道:“当时他将你从机甲里抱出来时,你不知道你的样子有多惨。你身上那件战斗服沾满了血渍,而且血渍已经干了,黏在你身上,都有些厚重感。可以猜测,你当时情况很严重,让你连换衣服的力气也没有,并且维持着这个状态好几天——连我看了都觉得心酸,更不用说指挥官了,若不是你当时伤得太重,恐怕他都要发狂了,一个强悍的alpha发狂很可怕的。”

  她适时地露出了一副恐怖的表情。

  韶衣摸了摸鼻子,无辜地看着她。可能是现的头已经不再痛了,倒有点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感觉。

  “而且,你快要成年了,就算注射了omega抑制剂,也有会些微的气息隐藏不住,加上你当时流了那么多血,差点整艘星舰上的alpha都要暴.动了。”伊芙娜拍拍胸口,“关键是,你是一个很纯净的omega,所以信息素比一般的omega要浓烈,这种情况也能理解。”

  韶衣直接==,就算最近也感觉到alpha对自己有影响,但是她依然无法像这时代的人一样,对信息素有太深刻的认识。

  伊芙娜为她注射了一支药剂,用一种同情地表情对她说:“指挥官很生气,你要小心了。”

  韶衣有些不能理解,“这几天挺好的。”

  “那是因为你还未痊愈。”伊芙娜忍不住摸摸妹子的脑袋,可怜的小白兔,等你痊愈了,你会知道,一个盛怒中的alpha会有多禽兽。

  韶衣半信半疑,不过伊芙娜的话确实让她有些小紧张,这几天雷修对她太温柔了,像一个完美的丈夫,每一次清醒时,都发现自己被他圈在怀里,每一次入睡,都会被他很温柔地揽入怀里拍抚着背,这样的陪伴,无疑会侵蚀女人的心,让她觉得很幸福。

  无法想像雷修生气的样子,韶衣很快转移了话题,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怎么会进入次空间,发生什么事了?”

  伊芙娜端起机器人送来的咖啡,喝了口后,才愤愤不平地道:“我们原本是准备回帝星的,没想到得到消息,皇太子陷在‘暗’组织的大本营,指挥官便命令调头去支援,谁知道‘暗’组织会这么卑鄙,在经过茨克星海的途中设下埋伏。这倒是不要紧,只要花些时间就能摆脱,只是当时却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一群星空异兽,数目多得惊人,恐怕有上千只,那群星空异兽出现时就像发疯一样,最后我们和‘暗’组织的成员一起被吸进了黑洞。”

  听完后,韶衣终于知道了那两个信号为什么会这么适时地发来,原来还有这回事。

  和伊芙娜聊了一会儿,韶衣才离开了医疗室。

  现在她已经能下床了,并不需要再住在医疗室里随时观察,所以韶衣决定回星舰的房间。

  离开医疗室后不久,韶衣听到一阵匆促的脚步声,很快便见一个金黄色的小影子朝她扑了过来,韶衣伸手一抓,拎住了小金球的脖子上的那块皮毛。

  吊在半空中的金球见到她,欢快地“叽咕咕”地叫起来,朝她挥了挥爪子,显然十分高兴能见到她恢复健康。

  在她抓住金球时,几名追着金球而来的近卫队终于赶到,他们见到韶衣时,啪的一下立正站好,行了一个严肃无比的军礼,“见过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