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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是真是假





  “娘娘说的意思是?”老鸨子问道。

  “你派些人手,好好摸一摸这贾正豪的底细,我觉得他不像表面那样,说不定对我有大用。”容芸嘱咐道。外面月光一地,容芸想到上官珏,有些头疼,回去还要跟上官珏好好解释。

  “我先走了,贾正豪你们好好盯着。”容芸道,出了门,远处便是夜市。之前跟福子说,要带糖炒栗子,走到夜市里面。

  人流窜通,灯火通明,比之白天多了几分热闹。容芸在人群找到糖炒栗子的摊位,道:“来一包!”

  摊主是个中年汉子,憨厚的很,咧着嘴笑道:“公子,五文钱!”手上递过一包热乎乎的栗子,容芸捧着栗子,栗子的香味往鼻子里面钻,实在是有些忍不住,起手剥了一个。

  “王妃好大的兴致。”

  猝不及防的一声,刚刚剥好的栗子,咕溜溜的滚在地上。容芸一阵懊恼,回头看着上官珏道:“都怪你,我的栗子掉了你知不知道?”

  “已经三更你还不回家,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吗?”上官珏看了一眼那栗子,递了一两银子给摊主,摊主嘴里面嘟嘟囔囔说是太多了,迅速报了一包给上官珏。

  “三更又是如何,以往我一个人上山采药的时候,还在山上过过夜呢!”容芸狡辩。

  “那是以前,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上官珏道,修长的手指,慢慢的剥开栗子。

  不是一个人,容芸心里异样,道:“我不管,刚刚因为你我的栗子掉了。”

  “喏,赔你。”上官珏举着一枚剥好的栗子,递到容芸唇边。

  容芸本是闹一闹,没有想到上官珏真的再给自己剥一个,心若锤鼓,但是岂能够输他?张口就将那黄澄澄的栗肉,咬进嘴里。栗肉热,但是这秋夜已凉,绵软的口感带着一丝甜蜜。

  “还要吗?”

  “要为什么不要?”容芸道,反正有人给自己剥,捡个现成的有何不好,只不过这个心,为何跳的这样快?

  两人一人剥,一人吃,慢悠悠的回到了尹府,影子拉的很长。

  到了尹府,容芸将糖炒栗子给了福子,稍微洗漱一番,便是睡了,一直到了第二天响午。容芸迷迷糊糊醒来,看着房间里面暗的很,对着福子道:“房间里面怎么这么暗?”

  “王妃娘娘,昨天回来的晚了,王爷说让王妃娘娘多睡一会儿,就让奴婢将帘子拉上了。”福子笑道。

  “原来如此,现在把帘子拉开吧!”容芸道,福子走到窗边,圆鼓鼓的手“哗啦”将帘子拉开,刺眼的阳光刺了进来。

  容芸挡住眼睛,下床洗漱。想起昨日贾正豪的事情,青楼来的大多数是放荡公子,或许只能够看得见贾正豪放荡不羁的一面,不如去问问尹月,看她对于贾正豪有什么认识。

  早膳之后,容芸去了尹月院子,福子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尹月看见容芸过来,脸上带笑,僵硬的很。

  “王妃娘娘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我也好做准备。”尹月道。

  容芸瞧着尹月,皮笑肉不笑的脸,心道也真是难为她了,明明不喜欢自己,还要装作喜欢的样子。

  “本宫来是想跟尹小姐唠唠嗑,什么准备不准备的?”容芸道,拉着尹月的走,去了凉亭之中,鼻尖有了一丝桂花香气,月白的花朵,小巧迷人藏在枝叶之间。

  “上一次跟王妃娘娘说的事情,不知道还做不做数?”尹月支走了丫鬟,问道。

  “自然是作数的,上次算一次,还有两次。”容芸道:“不过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这事情,问一问你对于贾正豪了解多少?”

  “贾正豪?贾正豪是个渣滓,我怎么会跟他来往,自然也不会知道多少。他的大哥贾斯修是个人中龙凤,能力出众,掌管贾家没有一年,已经垄断了漕运,就连爹爹也不得不给他三分脸面。”尹月说完,狐疑看向容芸,“你问这个纨绔做什么?”

  “没有什么,只不过听着前几日有个丫鬟,说起这个贾斯修,还称之为江南第一纨绔,想要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而已。”容芸笑道。

  “什么人,这江南第一纨绔的称号送给他,倒也算是实至名归。”尹月道,随即又是提到那两个条件,“你准备什么时候,用到下面的两个条件?”

  “尹小姐不要着急,我会很快用完的,毕竟你也想早点成为王爷的侧妃不是?”容芸道,果真是猴急。

  得到了自己的答案,容芸也不想在这里,碍着尹月的眼,对着还在外面的福子道:“这日头有点大,福子我们走吧!”

  福子恭恭敬敬的过来,搀着容芸往回去走,这一路上桂花香气,浓郁的很。容芸看着那藏在枝叶后面的花骨朵,若有所思。这江南世家,其中争斗,比之皇宫毫不逊色,若真的是一个纨绔,他又怎么可能在一个能力出众的大哥手下活下来,更何况贾家可是黑白通吃。若按照尹月的说法,贾斯修想要弄死一个贾正豪,那是轻而易举。

  人声鼎沸的明月楼,偏门显得尤其僻静,红牡丹倚在门口,魅惑的双眼似是无意打量的周围。

  容芸看见红牡丹,道:“妈妈在吗?”

  “妈妈等你娘娘很久了,就在内门。”红牡丹道,领着容芸进了房间。

  刚进房间,老鸨子拿了一张椅子给容芸坐下,便是道:“娘娘,不是小的不认真,是那个贾纨绔,果真是个纨绔。”

  “哦?”一个人面上装的越像,反而显得越是可疑,容芸不相信道。

  “果真的,这个贾正豪,从小就是不务正业,七岁就与丫头同房。整天那些狐朋狗友四处鬼混。都说是吃喝嫖赌抽,这贾正豪是样样俱全,无一不精。”老鸨子唾沫飞溅,脸上尽是不屑。

  “可有具体的事情?”容芸问道,一个人怎么会烂到如此地步?如果是如此龌龊不堪的人,上一次为何对于天姿国色的红牡丹,眼神清明?容芸看向红牡丹,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