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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的记忆(HH)(2 / 2)

  要说缺点嘛,谭俍也有。

  除了人冷了点,就是身后总是缀着付月这个拖油瓶了,哦不,拖着。

  如果有画面,那一定是谭俍在前面西装革履,却失了形象一只手往后,拖着付月这个鬼哭狼嚎、死皮赖脸的小杂种。

  外人看来,他对“小杂种”是极好的。

  高中时,付月班级里的纯情少女们那么期待开家长会,可不就是因为他每次必定到场。

  十六七八岁做梦的年纪,哪个少女不怀春呢?

  就是付月,也暗戳戳对隔壁班戴着黑框眼镜的温柔班长有好感。虽然这个春情芽芽还没冒出个头,就被谭俍一脚踩死了。

  问她为什么不对谭俍发春怀情?

  呵,也不看看这个狗逼男人从小是怎么遛她的,把她耍得跟条狗似的,谁想爱谁爱去,反正她这辈子都不会爱。

  保真!绝对!发誓!

  总之,因为自己的小心思,付月不敢把两人的关系往某种暧昧的地方想。

  但是……这尼玛谭俍睡到了她床上是怎么回事?

  哦,她想起来了。

  因为高考志愿!付月单方面跟这笑面哥哥吵了一架,他给她扔到他卧室的大床上了,还凶巴巴地看着她,想吃她。

  是那种意义上的吃,上床睡觉的那种!

  天——她不会已经跟他睡了吧!

  付月赶紧滚低头检查被窝里自己的身体。

  裸的。

  谭俍也是裸的。

  她还隐隐约约看到他大鸡儿的轮廓了。

  哦豁。

  完球。

  付月抬头一脸死相,动静把谭俍给吵到。

  在睡梦中,他感受怀中乱拱的东西,伸手揉了揉妹妹的脑袋,将她抱进怀里。

  “再陪我睡会儿。”

  付月想逃逃不了,也不敢动,酸软着身子看他,不多时也眨眼睡着了。

  再醒来,嗯,都是梦,也不是梦。

  付月猜测大概是穿越的原因,导致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她睡了有三个小时,醒来有点懵。

  她不并不能确定记忆停在哪个准确的时间点,当她想要定下来,脑海里又会闪过更往后的碎片,仔细去想却并不清晰。

  但可以肯定的是,高中毕业那个暑假的十八岁生日,谭俍只用了一夜,将她的身份从“妹妹”变成了“女友”,更准确的说,是“未婚妻”。

  付月是抗拒的,不是她讨厌谭俍,相反他是她在这世间最重要的人,是可以为他付出生命的唯一。

  在年深月久的相依为命中,她对他的感情早就分不清性质,像粘合剂一样扯也扯不掉,却绝对不是爱情。

  ”妹妹“到”女友“这种关系的转变,是她曾经最害怕的事情。

  亲情可以一辈子连接他们,爱情一旦消散,他们之间的所有都不会存在了。

  她隐隐知道自己后来逃避了。

  而又是什么导致她死了呢?谭俍……呢?

  付月起来坐了很久,怪物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用触手碰了碰她。

  付月抬头,神情恹恹。

  “没事。”

  她看着怪物的模样,扑朔迷离的回忆和荒唐的现实交错,让她生出一股愧意。

  她深深吸了吸了两口气,微微苦笑。

  一见钟情了一个怪物,和把谭俍当做“哥哥”的感情不一样。

  谭俍半强迫睡了她,她是没办法责怪他的,也并不觉得睡一觉就能怎样,她的感情不会轻易转变。

  而她喜欢这个怪物,唯一的问题就是,想到谭俍曾经那样娇养她,她却不走寻常路跟一只怪物这样那样,总会……有点愧疚。

  不过付月想了一阵就振作起来了。

  要真谭俍在这儿,依着自己对他无底线屈服的态度,嗯……也许是一边跟谭俍做,一边又和这怪物偷情。

  想想还挺刺激。

  付月脑洞大开,越飘越远。她觉得好笑,拍了拍怪物,把它插在腿间的触手从身体里拉出来。

  它不想,在里边乱动,付月被它磨出点欲望,依着它又做了一回。

  她仰头闭着眼,大岔开腿等它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她高潮喷水,它也射了精。

  平坦的肚子又有点鼓了。

  付月扶着它站起来,白精从大腿内侧流下也没有管,赤脚走到地面,拉着它触手玩了玩。

  “你知道哪里可以洗澡吗?”

  全身都是它的体液,她想收拾一下去楼上看看。

  触手指了指右边,付月跟着它走过去,只有一个简陋的水管。

  怪物给她提着,女人淋在下面,妖娆的躯体诱它擦着边在她身上蹭。

  它不会说话,付月想,自己要问责的话,它大概会以帮她搓澡为借口敷衍,也不管这只色怪物。

  洗了一遍,怪物贴心地送上她的衣物,付月穿上往外边走去。

  几根触手跟在她后边,上了楼梯,她低头碰着碰它。

  “圈上来。”

  付月伸出一只手腕,几乎都要看到它隐形的狗尾巴了,一摇一摆的,欢欢喜喜地赖上她。